“啊?为什么呀?”
“你怎么问题那么多,不该问的别瞎打听。对了,我的身份你可一定得保密啊。”
“知道的,我以繁家的名义发誓行吗,况且我是真怕你的诅咒。”
我鄙视的看他一眼:“这你也信?你的价值观能支撑你走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繁楼不以为意的说:“辰国第一监察大使——庞御史,出了名的正气凌然、刚正不阿,你知道吗?”
我摇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夫人嫁过去十年了都不曾有孕,就上次请你赐歌求子后,第二天竟然就诊出了喜脉,从那以后御史和御史夫人简直奉你为天人,现在家里还偷偷供着你的牌位呢。”
我一愣,有没有这么夸张,上次好像是有一位夫人大半夜的跑到舞姬殿找我唱过歌,可供牌位是不是有点过了,我还在线呢。
“是巧合吧,那夫人多年不孕一定会找大夫调理,养了十年刚好让我碰上,这只能说我运气不错,而且唱歌怎么可能让人怀孕,你是在讲鬼故事吗?”
“不管是什么,运气或是歌者的能力,反正御史夫人见过你之后就再也不去庙里烧香拜佛了,有事都只给你的牌位上香,去之前还要沐浴焚香绝对虔诚。”
靠……我怎么觉得自己不是上供台而是直接进盒了呢!
我好奇地问繁楼:“怎么供的,她连我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哦,他们供的是你的画像,不过你放心我和庞御史还是有些交情的,上次去他家悄悄看过,那画像画的一点也不像,比你本人好看多了。”
我眉目不善的瞪向他:“最后一句很多余。话说不会是因为你和那个庞御史私交甚好,所以他夫人才能大半夜的进王宫找到我吧,你可是禁卫军首领,这是赤裸裸地假公济私……”
繁楼赶紧作了个禁声手势,又向重怜那边张望了半天,见没人发现才告饶道:“小禄姑奶奶,那时谁都认为你肯定会留下来当天女,我好心想着先让你熟练熟练日常事务,谁就知道您那么淡泊名利第二天竟大义凛然的走了,害的庞御史都只能把你的画像悄悄供到密室里,本来挺好的事现在还得偷偷摸摸的干。”
“嘿!这还怪我喽?”
繁楼忙陪笑道:“不是不是,怪我怪我。不过说起这个,您哪天有空也给我也唱首歌呗,祈佑我……”
还没听繁楼说完,就见这会儿重怜已经把围着他禀报事务的人都打发走了,扭头对我招手道:“禄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