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女端来了面巾和新衣服,重怜命她们把东西放在案桌上,自己则从里面拿起一块面巾抖开盖在我头上轻柔的帮我擦着。
只是我没发现我们就这样旁若无人的他帮我擦着头发、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在旁人眼里早被看成了是有奸情。
旁边的繁楼刚开始还笑咪咪的看着,一会儿“啧啧”几声,一会儿又看的直摇头,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说了句“女人可不能这样惯着”。在被重怜用冰冻视线扫视了一眼后,赶忙绷起脸一本正经的施了一礼说:“那个…世子殿下,臣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些事,等改日再来。”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直到小楼将军都跑没影儿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又看看周围站着的侍者们,他们的头都快低到裤裆里了。
想想眼下这副场景,自己衣衫凌乱又被重怜擦着披散的湿发,纵然我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接过重怜手中的面巾。
至于刚才的事,既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那些设想也不一定成立,还是先顾着眼前吧。
当重怜抽回手时,又露出了手心斑驳的颜色,我抓起他的手疑惑的问:“你不是百毒不侵吗?那手上这一片红一片黄的是怎么了?”
重怜笑了笑说:“我哪里有那样厉害,浸毒丹确实能在中剧毒后护住心脉,保我一命,但中毒就是中毒了,该又的症状还是会有的,只是不伤及性命过段时间也就好了。如果遇到十分厉害的毒也是会累及生命的。”
我皱眉思索了一阵:“也就是说,如果中了一般的毒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该受的苦还得受,该有的症状也还会表现出来,只是不会死?”
“嗯。”重怜微点了一下头。
“那迷幻药之类的呢?春药管用吗?”
“……”重怜无语了半晌才淡淡的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