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殿下夸赞。”我忙把手中白玫瑰高举过头顶,又趁机向前挪了两步,说:“此花是奴婢想要献给二殿下的。”
重厉低头看了眼我手中的白花眉头微皱,语气稍有些不悦的说:“你送本王白花是何意?”
我缱绻一笑,解释道:“在奴婢的家乡每种花都代表着一种寓意,我们称之为‘花语’,此花名叫白玫瑰,而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与您相配。”
重厉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好、好,‘我足与您相配’此花寓意不错,献上来。”
我快走两步走到他的案前,献上白花。
“再近些。”
我看了看自己的腿都快磕到他的桌案上了,只能绕过桌案走到他身侧把花尽量举到他的口鼻前。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接花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了他怀中。
“啊!”我吓得惊呼出声。
他笑着伸手摸上我的脸,说:“哈哈…果然人比花更娇,美人既能唱出那动人婉转的歌曲,想必就是传说中善良睿智的歌者来助本王壮大辰国的。”
姐这算是遇到流氓咸猪手了?可想到这也是我和红莲预料中的一步,便忍着没有多做挣扎。
我把撒了毒的白玫瑰伸到重厉眼跟前,嗲声说:“二殿下,奴婢献的是花…,您闻闻这花香吗?”
重厉深吸两口,猥琐的笑着说:“嗯,香…真香,让本王再闻闻。”说着他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脖颈处来回吸着。
这下我可真被恶心着了,偏开头躲闪着。心想:红莲这个坑爹货给的都是些什么毒药,半天都没个动静,还没我家厕所的灭害灵顶用呢,不会是过期了吧。
我突然有了个可怕的设想,古代有“保质期”这一说吗?红莲说过这毒药是她们的镇阁之宝,不会已经放了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吧,要是这样那它的毒性应该比过期了的面粉强上有限。
想到这儿,我都要崩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