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怜说:“正好本殿也该回去了,咱们一起走吧。”
单姑姑面儿上虽然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定吃惊不小。
因为我看见在重怜说一起走的时候她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半天才反应过来仍是不可置信的偷偷漂了眼重怜的脸色才低头行礼,回道:“是。”
于是,重怜就在前边不急不缓的走着,我和单姑姑则一左一右在他身后跟着。
半路上,重怜边走着边微微侧头看我一眼,问道:“姑娘喜欢手中的白花?”
我看了眼手里的白玫瑰,点头道:“嗯,喜欢,我一个朋友曾说过这种花插在争芳夺艳的花束中代表着纯洁、独立和不被注意的美……”
话还没说完,单姑姑严厉的斜我一眼,用教训的口气说:“姑娘,回答前要加上‘回世子殿下的话’才行,这是礼数。”
“哦,知道了。”我低头讪讪的说。
重怜见被人打断话头,有些不悦的说:“她不是宫中人,并未研过礼,不必过多苛责。”
单姑姑吓得赶忙低头回道:“是,奴婢知道了。”
我看了看重怜,在猜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不然就是精神分裂患者也没他态度转变的快啊。
到了晚宴的宫殿正门口重怜停了下来,因为奴婢和舞姬是不能走正门的,重怜转身对我们说:“你们去吧。”
我跟在单姑姑身后向他行了一礼,便往侧门方向走去。
经过他身边时我浅笑着深深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跟他解释成有些遗憾,但能在入殿前见到老朋友,还是使我心下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