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我听我妈说，程纸柔的父亲和我爸是大学室友。”
“他们俩是自由恋爱，还是家族联姻？”
“唉……我陪程纸柔试婚纱那天才知道她有喜欢的人，嫁给我哥也是无奈之举，恐怕又是一桩不美满的婚事！但也要祝福啊！我希望哥和嫂子先婚后爱，其实先婚后爱也不错。”
陆怀韫点头，和于善聊起程家。
“他们家生意江河日下，去年还赔了项目，估计是快撑不下去了才和你们于家联姻。这种事很常见，不足为奇。”
于善检查一遍，人名基本上都对，邀请函整理好放床头柜的抽屉，拿来手机玩。
“大家族之间不都是利益大于一切，女儿都是牺牲品！想当初，我没勾搭上你，老王家，老陈家的家主都来找过我，意思简单明了，可惜他们说的再天花乱坠只要我不开口，我爸妈还有我哥是不会同意我嫁过去。本身足够强大，靠自己才是硬道理！”
“嗯，幸好我没错过你，不然后悔一辈子。”
于善嘴角勾了勾，某人终于开窍了呢！
“你有这个觉悟非常好。我问你，你是不是从结婚第一年就已经爱上我了？只不过你傲娇不愿意承认，所以才拖到这么久。”
“不是。”
“嗯？难道第二年？”
陆怀韫摇头，无比认真。
“也不是，更早。准确来说，和你上床的第一晚就爱上了！之后，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十个梦里有九个半梦见和你*……很奇妙很荒唐，但就是控制不住。”
于善：……
沃日！
居然在梦里对自己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