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张萍就被电话吵醒,敖少荣说一会儿来接她。
没过多久,敖少容便开车接上了张萍。
车子驶过闹市,进去郊区,弯弯绕绕来到一个独栋别墅前。
一个白发老人过来将铁栅门打开,敖少容将车开入园内,张萍只觉得这幅景象好气派。
老人将她请下车,她急忙礼貌点头。
进入别墅内,整个风格古典大方,墙上到处挂着字画,角落里也摆放着古董花瓶。
跟着老人进入书房,这个书房大的离谱,让人觉得空旷舒适。
书案和书架紧挨着,书案上放着砚台,挂着狼毫,与大厅风格如出一辙,古色古香。
旁边落地窗将院子里的风景看得真切。
而对着落地窗站着一个肃穆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转过头来凝视了一会儿张萍。
这才慢悠悠开始讲话:“你就是张萍?”
“是的,您可以解答我的疑惑吗?”张萍实在搞不懂这是哪一出。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她,露出轻蔑地眼神。
张萍本就是土根,穿着打扮虽然穷酸些,但是干净整洁,今天更是特意打扮了打扮。
而在这些有钱人眼里,简直是不入流的。
敖少容见他父亲没说话,急忙圆场,“爸,为了这个使命不外流,只能这样了。”
敖敦源重重叹了口气:“你小子能干成什么事!”
说罢,将二人带到休息区,坐在实木座椅上,敖敦源少了些刚刚的盛气凌人。
“我的父亲,也就是少容的爷爷,小时候恶病缠身,看遍中外所有神医都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