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祈就怕这人原本没死,被他们一折腾倒丢了性命,这真是吃力不讨好了。
花祈想上手帮他把外面脏破的衣裳脱下来,手刚一扒拉他衣裳,就被夜乐给制止住了。
“嗳,嗳,你做甚?趁人之危啊?”
花祈一个反手就想往夜乐的脸上呼过去,“趁我没发火,好好说话。”
夜乐立刻变了笑脸,收起折扇,“这种事当然还得我们男人来,男女授受不亲。”
这话听的花祈气消了下去,她让了让位给夜乐。
夜乐替男人把外面那层衣裳脱了下来,这下他们能更清楚地看清男人身上的这些刀伤。
花祈不禁咂咂嘴,这么多的刀伤,怎么都没把这男人身上的血给放干呢?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动静。
那车夫领着一个大夫匆匆走了进来,两人都给大夫让了地儿。
大夫上下查看着男人身上的伤,还有他的那只受伤的眼睛。
“麻烦打一盆温水来。”大夫朝着花祈说道。
花祈微楞了一下,随后便立刻跑了出去,端进来一盆水。
大夫敞开男人的里衣,替他先清理着伤口。
比较深的伤口,到现在还不停地流着血。
大夫给伤口撒了些药粉,并且包扎起来,最后处理眼睛的时候,他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花祈看他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就耐不住地开口问道:“大夫,您有话不妨直说。”
大夫捋了捋胡子,抬头沉吟片刻,道:“这位小兄弟的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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