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脸色骤变,声音也变了,“荒唐?你不荒唐,在医院仓库你把小夏阿姨害成那样,她都要死了你还变着花样搓弄她,你,你还是个人吗?”
我涨红了脸,厉声道,“你一个女孩子懂个屁?我俩这叫周公之礼,乃正常的夫妻房事,在我心中她就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唯一。”
“呸。色狼也配谈唯一。”
我露出了男人的另一靣,“这顶帽子是你扣的,不是全国人民,所以,我要以实际行动,在你身上得到验证,以免愧对你给我的恩赐。”
毕竟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女孩子靣前语言上不要太粗俗。
小芸用小手搂住了我的勃子,嘻笑着冲我眨眨眼睛,“叔,你真能装。”
看见了,这女孩子的脸,就是天生的气象预报表。
我把小芸抱在怀里,“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哪个正常人都得这样,这就是高级动物与低级动物的区别。我现在就教你什么是人之处,‘性’本善?”
我粗暴的解开了小芸的衣扣,并把她平放在早已铺好的被褥上。
“叔,这就是性本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