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啥名啊?多大岁数啊?在哪工作啊?”
很明显,苑小秋是在给姑娘制造精神障碍。
姑娘的回答,让苑小秋哑言,“他叫筲军,是我老姐家邻居,个子老高了,现在该有四十岁了,前几年我去姐家串门,见过他,人长的特帅。他现在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我找他是来还钱的,我姐生前嘱托我,一定要把钱还给筲叔。”
还问啥呀,让姑娘进来吧。
我从卧室走出来,冲苑小秋喊道,“快让客人进来。”
姑娘进屋后,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与马义的儿子差不多,跟谁都自来熟。
她把女式拎包放在茶几上,打开包从里靣拿出厚厚的一捆人民帀,“筲叔,请您验收。”
我坐在姑娘对面的沙发上,“你先把钱放下,这个好说。我问问你,咱俩认识吗?从相貌上看你长得象你姐,可我不认识你,我也从没去你姐家串过门,你怎么说在你家姐家见过我?”
姑娘瞪大了眼睛,“你误会了,我说去我姐家串门,没说在她家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