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苑小秋都笑了,我问老班长,“就那两个半人还有组织框架?”
老班长仍是绷着小脸,“我只能告诉你,本人是家族族长兼自家名眷家长和第一常务副家长。好了,我走了,星期一见。”
送走了老班长,苑小秋和驱车离开了酒店。那时抓酒驾也挺严,就是处罚力度没现在狠。
苑小秋的品牌车在小城哪个交警没见过?畅通无阻那是扯蛋,但“小城女侠”的专车,哪个车哪个人不给个面子?
别看这样,苑小秋可不象我和赵亮一个膨胀一个狂妄,非常低调,不显摆不得瑟,就是外人靣前有点冷艳,特能装,
不过在我靣前,她的本性逐渐暴露出来,说形象点,还是前文中提到的那句话,她就是一头母狮,兴奋时,撕扯你、咬你、吻你,啃你,不把你玩的敖敖叫,她是决不罢手。我就是她和小妖精小狐狸围猎的对象。
闲话少叙。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我家楼下。
进屋后,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又架起了二郎腿,“生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老班长己找到对付马义、刘金生的办法了。”
一路上没有言语的苑小秋,脱掉衣服坐在了我身边,“你说咱俩谁找人合适,好好查查那俩小子?你还让郝安查吗?”
“不找他还找谁?你应该也找个人,咱俩双管齐下,郝安查马义,你找的人查刘金生。”
苑小秋双手勾住了我的勃子,娇声道,“那你用啥报答我呀?”
“又开贱了,咋报答你今晚也休想折腾我,不过,给我按按摩还可以。”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