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苑小秋再次请客,老班长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事整的,俩大男人老让人家女人请客,还好意思穷叫唤呢。”
我是满不在乎,你老班长愿说啥就说啥去。
闲话少叙,吃完饭把老班长送回家,与他告别后,苑小秋载着我驱车来到了我家楼下。上楼进屋,关上屋门,我便合衣躺在床上先抓一觉再说。
苑小秋也挨着我躺了下来,“你和老班长今晚没喝酒,你咋还这么困哪?”
我嘟囔道,“工作量这么大能不又乏又困吗?”
“那咱俩也得冲个澡啊,这一身汗臭谁睡得着啊?
“那你把我扶起来。”
三十分钟后,从卫生间出来的我,爬在床上,苑小秋又象昨晚那样站在我的后背上,先是原地踏步”接着是移动式踏步。噢,真是舒服极了。
“筲哥,这两天竟忙工作了,”苑小秋气喘吁吁,“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猜小保姆腹内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不是说等些日子才出报告吗?”
“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胎儿绝对不是赵亮的”
“那谁是胎儿的亲生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