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碎片刺向的部位十分精准，虽然移动了很长的距离，可是速度却丝毫未减。
眼前的画面和电视剧里面完全不同，尖锐的水晶碎片刺入动脉，血液瞬间从伤口喷涌出来，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有的人当场成了亡魂，有的则在跪倒在地苦苦挣扎，少数没受伤的人也是惊得魂魄出窍，剧院内顿时一片混乱。
“嗖”
破空声传来，阮念娇下意识侧翻了一下，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片碎片。
说来也奇怪，她刚刚躲开碎片，它就径直掉落在地，恰巧落在她脚边，险些让她滑倒。
不待她回神，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所有的灯光都在这一刻消失，一段有些戏谑的笑声响起。
“亲爱的观众朋友，你们对我的开场演出满意吗？”
他说话的腔调很是奇怪，听起来是笑的，可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奇怪的泣音。
加上那人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场馆里产生的回音，听着就让人感到不适。
皮埃尔？
阮念娇忽然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皮埃尔先生。
她抬头看向前方的舞台，良好的夜视能力让她把台上的人看了个大概。
果然，那人穿了身花里胡哨的表演服，脸上是夸张的笑脸妆容，鼻子通红，果然是个小丑。
一束强光突然亮起，在场众人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
等到眼睛勉强适应了眼前的光线，阮念娇这才睁开眼。
台上人服饰精致而滑稽，顶着夸张妆容的脸上挂着戏谑嘲讽的笑意。
皮埃尔拿着一把锯子，笑容扩大，用他特殊的腔调对着台下观众说道：“下面是我的第二场表演…人体分割！”
他怪声怪气地笑着，语气越发上扬：“你们一定会喜欢这场精彩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