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今白点点头，她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
第二天一早。
月城。
太阳还未升起，清晨的浓雾灰蒙蒙湿漉漉，还夹杂着冰冷的冬风，而月城法院外，早已挤满了熙熙攘攘地人头。
“就让我们进去吧，董灿和程莉莉可是公众人物，我们记者为什么没有资格采访？”
“我们月城日报给双倍的稿酬，就让我们做独家专访吧！”
“我不管，我相信我们家灿灿是无辜的！你们警方污蔑人！”
“没错，莉莉女神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分明是有人陷害！”
“开门！”
“开门！”
门口熙熙攘攘的人在不停叫嚣，有八卦周刊的记者，也有狂热无脑的粉丝，时不时还有不少路人驻足，好奇平日里一向冷清的法院今天怎么如此热闹。
“怎么办二队，外面那些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要不要放他们进来？”陈生收回探出窗外的头。
齐律蹙眉：“绝对不行，一旦我们开了先例，那后面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到时候场面失控，带来的后果可不是我们能承担的。”
陈生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与此同时，法庭内也是一阵喧嚣。
法官正在准备待会需要用到的卷宗，两边的律师已经坐定，当然，刀疤男那边的人只是走个过场。
没人愿意为这些冷血无情的杀人犯做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