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殿,早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帝近士唱报完。兵部尚书奏报:
“启禀陛下,玉门关乃军事重地,今我大梁北境先锋营无战马可用,匈奴人虎视眈眈。前者陛下责令镇国公卫大人戴罪立功,限期解决战马事宜。如今已过数日,不知进展如何?且镇国公如今总领户部。近年来大水频发,长江沿岸多处有决堤之险。江南东西两道最为要紧之地。钦天监预测明年黄河以南多处有大雨之象。调拨银两修堤筑坝刻不容缓,镇国公即为户部尚书调拨银两责无旁贷,当与工部尚书徐大人早作打算。”
卫韩龙闻言大惊,思索良久,不知如何开脱。恨恨的盯着兵部尚书。自思,这个老匹夫,早晚叫他好看。
轩辕烈见兵部尚书刘闫说完。众人噤若寒蝉。便开口道:“刘尚书所言甚是。着中书省尽早拟定江南治水章程,尚书省按章办事,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诿。确保明年长江黄河沿岸百姓无水患之忧。若出现问题,尚书令与工部尚书,户部尚书同罪,尔等不可怠慢。”
说完转头看着镇国公:“镇国公,北境御马监主事,乃你作保举荐的人。如今因此人监管不力致使吾军损失严重,朕念你有追随先帝之功,允你戴罪立功。如今筹措的如何了?”
卫韩龙心想,今天若是没个说法怕是交代不过去了,鬼使神差的想起了管家说的话。
双膝跪地先是大哭一阵:“陛下,我大梁百姓均以农耕为业,臣自随先帝以来,为表忠心从不与野人互通,今日实在无贩马门路。连日来苦思冥想,终得一计,尚不成熟。陛下自幼聪慧过人,还望陛下提点一二。”
“哦?镇国公平身吧。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众文武大臣也是好奇不已,中原自古缺良马。古往今来战马一直是个难题。不知道这镇国公是真有良策,还是为了脱罪胡言乱语?
卫韩龙站起来。“这........”
镇国公憋红了脸。一咬牙“陛下,臣思索良久,求人不如求己,往年军营退下来的马,无非就是马掌磨损较为严重而已。其余再无大恙,其中不乏一些千里名驹相继送往屠宰场,若就此废弃实为可惜。臣自思,若是马匹像人一样穿上鞋子,当无马掌磨损之忧。或可拣选马掌磨损较轻者配以马鞋,许是能解燃眉之急?”
轩辕烈听完大喊一声:“大胆,卫韩龙,你在戏耍朕不成........”
卫韩龙见皇帝震怒,吓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陛下息怒,家中孽女不懂政事,言道此法绝对可行。老臣实无良策,又不愿辜负陛下。故此将此番言语说来,求陛下定夺。冒犯陛下,罪该万死,老臣下朝以后定将此孽女绑缚朝堂,由陛下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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