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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我和秦谡是真爱(2 / 2)

“呵呵。”离焰苦笑,只觉心中一片苍凉,言不由衷的自言道:“很好很好。”

司萱见他笑得古怪,问:“什么很好?”

“当然是你想得周全了。”离焰恢复如常,纵然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自己依然会如从前那般,全她心意,护她平安,既然明知那个世子娶她有问题,那自己就要把暗害她的人揪出来。“中秋你成婚之日,我可是要去讨杯喜酒喝的。”

司萱歪头看他。“你不是不喝酒么?”

离焰抬手就弹在她的额头。“这是客套话,听不懂么,真是越来越笨了。”

“这么说,我成婚那天你愿意去?”司萱眼睛闪亮。

“不然呢。”离焰说道:“你师兄都不知道你要嫁人了,我再不去给你撑撑场面,那世子还以为你娘家无人了呢。”

“我还担心你不想去呢。”司萱高兴的抱着他的胳膊。“离焰,你真是太好了!”

“打住打住,少拍我马屁。”离焰说道:“我看你是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就不怕那个世子毁你清白?”

“清白值几个钱。”司萱很是不屑的道:“况且,就秦谡那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能做什么,我就等着他双腿一蹬,继承他的家业就好。”

她真的是很笨很笨,明知那个世子什么都做不了了,也不想想为何还要娶她,离焰也更确定自己的猜测了。“你想得倒是挺美的。”

司萱吃吃笑起来。“有时候想美一点儿,忽然就觉得人生乐趣都多了许多。”

花零抚额,看向离焰。“你真的要去?”

离焰只道:“我几时会说废话。”

花零道:“那我也去吧。”

“你也要去?”司萱吃惊。“那个妖王不是在追杀你么?”

花零失笑。“所以,我跟离焰一道,才能更安全不是。”

这还真是个好办法,司萱揶揄。“诶,你这是赖上离焰了?”

“大树底下好乘凉。”花零说得是理所当然。

“有离焰这棵大树,是得好好利用利用。”司萱说道,脑中想象他们两个这般好看出尘的人出现在世子府里,自己面上就跟贴了金似的,又转头奉承花零一句。“花零,你也是大树,你们俩都是大树,在你们的荫护下,我都看不到太阳了呢!”

这马屁拍得,可真是不伦不类,花零汗颜,离焰却是说道:“怎么,这晚了你还不回去?”

司萱下意识道:“等你送我呀。”

此刻,离焰难受至极,是真不想去送她,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为连城的那一颗真心,与之相比,仿似自己的心是可以随意践踏,也确实曾被她肆意踩在脚下,每每想起,心痛不已,却又割舍不下,只得独自舔舐被蹂躏得破碎不堪的心伤。

拿眼瞅了瞅花零的伤口,借花零的伤拒绝。“他受伤了,你不怕再有人来要他的命?”

“哦,对对对,你要不在他身边,再来两个十二地支的话,他铁定就没命了。”司萱连连道,又说:“那这几天你都在他这里了?”

离焰道:“怎么?”

司萱笑着道:“我明天好来找你呀。”

你明明对我无意,却又时时撩拨我的心房,而我,却也甘愿沉沦,离焰无奈道:“我这段时间都会在他这里。”

“嗯,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司萱高兴离开,看她身影消失,离焰这才开口。“你也看出那个世子有阴谋了?”

花零道:“这都看不出来,那我这妖主也是徒有虚名了。”

“可她自己却不自知。”离焰没去送司萱,也正是因为有话要与花零说。“今晚,你去探探那个世子府,看看到底是谁要害司萱。”

花零也有此打算,自己是猫,对很多气息都会比人更敏锐。“不用你说我也会去,一个将死之人想方设法接近司萱,婚期还定得那般仓促,必是知道修仙之人可为其续命,总归一个凡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除非,他背后有人出点子,不管那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离焰不置可否,在护司萱平安这件事情上,他与自己是一致的。

花零受伤虽颇重,但只是查探一个世子府,影响却是不大,唯一的问题就是即便收敛气息,这受伤的地方仍是会气息外泄,很难掩盖。

离焰当然也知道这个问题,之所以还是让花零去,是因为花零对气息的敏锐强过自己,他不仅只是对修行之人,妖,或者其他鬼怪的气息敏锐,还对每个人身上不同的气味都能轻易的辨别出来,如此,就算要害司萱的人行事谨慎敛了气息,花零也能从中探知出与凡人的异常,能精准的把人找出来,这些是自己做不到的,所以,只有花零去才可保万一,终归这背后之人是谁,有多大的能耐不能确定,若自己出手,万一让人给逃了,或许就再也找不到了。

这些日子,总觉得有一双手在暗中推动着,从最早的凌霄阁被屠,那时还以为当真是玄门争斗,而司萱和连城躲避追杀,自己也一度以为是有人想置连城于死地,可后来谢家祖坟下的霜华剑,自己慢慢觉得背后搅动风云的人目标是司萱,再有百灵潭的千魂阵炼制月钩魄一事,如果月钩魄成功炼成,无疑对自己的克制才是最大的,是以,又感觉背后的人想对付的是自己,然而这一次,有人欲把司萱用来给那个世子续命,自己便不敢肯定了,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要对付自己还是司萱,或者说,背后之人非是一个?抑或说,是一个极度了解自己的人,知道要怎样做,才能把自己置于死地。

脑中,不禁再度想起后釜的话。“你会后悔的,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过你。”

只是,那时的他不过一时气话,而且,他那样的人,如何愿意如自己一样舍去一身神骨?抛下族人,任其落寞?

他的执念便是他的族人,正如自己对司萱的执念,自己放不下司萱,他又如何放得下他的族人?兴许,是自己对他太过内疚,才会想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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