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匿在月光里，好像一个深夜摄人心魂的妖孽。
大殿上不止有卫瑾书，还有个女子及婢女，还有几个小太监。
女子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轻轻回过头，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妩媚动人。
顾岁岁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女人。
是霍诗。
顾岁岁表情无恙，目光由霍诗的脸上，又落在霍诗身上的薄纱衣裙。
衣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顾岁岁严重怀疑，卫瑾书不掌灯，是因为有了灯光就能看的清楚，他不好意思。
顾岁岁还在地上老实地趴着。
蛇女上前，一本正经道:“陛下，姜王女在牢中哭哭啼啼了好几夜，说自己太思念陛下了，非求着我带她过来，以死相逼，属下不得不……”
没和蛇女对过剧本的顾岁岁:……
卫瑾书离的太远，殿中又昏暗，顾岁岁根本看不见他什么表情，只能感受他转过头，视线死死落在她的脸上。
安静许久，卫瑾书淡淡道:“是吗？”
顾岁岁认命的垂下头，一声不吭。
“系统，你信不信，卫瑾书下一句一定是，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系统:……
卫瑾书见她低下头，不否认和更不承认，心头莫名恼怒，声音却依旧凉薄不显露任何情绪。
“霍桑桑！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顾岁岁:……
蛇女一脚踢在顾岁岁屁股上，低声威胁:“说话。”
顾岁岁不解:“你不是烦我要杀了我吗？”
蛇女瞥了一眼殿中风情万种的霍诗，表情说不出的厌恶，低下头道:“你总是比那个强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