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红顿了一下：“那依你的意思？”
让杨美息生不如死？
季红回想一下苏卿舟的性子，觉得这不像是她会做出来这种事的人，虽然她了解的苏卿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她的性格，可季红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绝非善人，也绝非恶人。
苏卿舟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笑了一声说：“自然是生不如死了。”
季红一愣：“卿舟，你……”
“别多想。”苏卿舟说，“不是你想的那种生不如死，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做违法的事。”
季红松了口气：“那你是想怎么做？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这话季红问得丝毫没有犹豫，仿佛只要不杀人放火，不违法，不管苏卿舟说什么，需要什么她都会尽力去帮她。
其实有时候苏卿舟也不明白季红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哪怕是她把自己一手捧红一手带成影后的，可讲真的，她们除了工作关系，私底下并无其他关系，季红对她这么好的原因，苏卿舟想不出来。
她也绝不会是拉拉，苏卿舟知道季红喜欢的是季晨风。
这次苏卿舟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季红帮忙，要不要拉她下水，她是说了不会做违法的事，但要报仇，将杨美息折磨得生不如死，那也绝对不会是好事。
季红听她那边绵长的呼吸声，久久没传来声音，不由得喊道：“卿舟？”
苏卿舟回过神来，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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