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听到回答,起身一看?才知来人是秦淮。他端着一碗汤药放在我床边。
他看我想坐起过来扶我半坐在床上,我看那碗药,问,这是什么?锦绣呢?
秦淮回答,打胎药。
我听了脑子一轰鸣,惊恐的看着他,说,这是你的孩子。
秦淮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冷的说,我知道。
??????我看着他,说,我不喝。我要生下他。
秦淮没再说话,端起碗,捏住我的嘴就往里灌,我身体本来就虚,用力晃着脑袋想要挣脱,眼泪大滴的落下。
药顺着喉咙流入食道,我咽了大半碗,秦淮才放开我离去。什么都没说,好像只不过是让我喝了一碗水一样。我抓着喉咙想要催吐出那些药,可只有干呕,空洞骇人的干呕。
呵,我们已走到这种地步了吗。即使我不愿这孩子这时候的到来,可他既来了,我便会生下他,好好抚养。
秦淮厌我至此,连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权利都不愿意给吗?曾经他有多希望这个孩子到来,如今就有多厌恶……
不久,锦绣进来,看到我脸色苍白悟着肚子时,吓的碗都摔了,我只是觉得痛,很快就晕过去了。
醒来后,锦绣在一旁抹着眼泪,我淡淡一笑,这样也好,他本就不该来。
秦淮搬出了房间,一日里的大半时间,我都是窝在房间里的,不知能干什么,只安安静静的坐着,有时候不知不觉就哭了,好笑吧,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好像在走才思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