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开口,一声枪声响起,有人尖叫一声,人群迅速混乱,那位叫芳菲的女子也不见了,枪声又接连响起,前边一个女人摔了一跤,我本能的停下想扶她一把,枪声又逼进,我捂住耳朵。
忽然有人抓住我的手,我整个人没有缓过神来,由着他拉在我在人群里穿梭,等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好好的在一个过道了,我抬头说,谢谢你,一看是他,他没有穿长衫,一身西装穿的笔直。按着我的肩膀问:“你来这里干嘛,这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我不知怎么的,见着他,惊吓还没过一下觉着委屈,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又强忍着眼泪看着他。
他见我这模样,将我拥入怀里,柔声说:“好了好了,从前面的门出去就能离开这里,出去在附近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我会去找你,快走。”
说完立马就回头准备走,我拉住他的手问:“等一下,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头看了我,匆匆说道:“秦淮。”我好像,沦陷了。
我心神未定地走在街上游荡,不知要去哪里,想了想,对要回家,走了一小段路又想,不对,我要找姐姐,我一直走一直走,耳边似乎枪声还在,眼前一摊一摊的血红,又想到师兄,师兄还好吗?
他会参与着这些斗争吗?我好像走了好久,不知道走到哪里,眼前一片刺红,又变成一片黑,视线已经模糊,身子一软,沿着墙壁倒了下去,完全昏过去前,好像看到他向我奔来,叫着我的名字……
我看到师兄倒在血泊里,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师兄,我大喊一声,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大抵是梦。
趴在桌上的姐姐立马起身,坐到我身旁,顺着我的背,说:“做噩梦了吧,没事没事。”
不久师父听到动静也过来了,把了把我的脉,说:“没什么事。”
我想了想,问:“师父,师兄什么时候回来,他有来信吗?”
师父回答说:“别担心,他好的很,倒是你,鬼丫头,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回来。”
我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从跟姐姐失散,到叫芳菲的女子,再到枪声响起,再是他,他是?秦淮。
我问:“我是怎么回来的?”这才知道,是秦淮将我送回来的,昨晚昏迷前见到的是真的。
他不知道我住在哪里,只将我送回济世堂。告诉师父,我是在路上晕倒了。姐姐与项启明找不到我,以为我回家了,发现我没有回家又来了济世堂找我,这才找到我。
几日后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我还是觉得那夜像一场梦,常想起他临走前的那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