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楼博铭接手了该案件,后来冯晨阳也加入进来。接到案件后,他们快速的侦查办案,经过几番的周折与调查走访,最后火灾案件侦破,并且已经结案存档。
现在儿子怎么会突然提到这起案件,这起案件难道与昨天的绑架案件有什么牵连么?楼博铭连忙的问道:“我记得二十年前与你冯叔一起调查过一场火灾案件,案件的结论我现在想不起来了,但案件已经结案归档,这个案子出了什么问题么?与昨天的绑架案是否有关联?”
父亲对当年的火灾案件记不起来了,怎么会这样?这下子楼英博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内心开始的替父亲紧张起来,也开始担心如果当年火灾调查的案卷曝光在网络上,那父亲现在这个样子会一定吃亏的,看来冯晨晨的建议是对的。
为了使父亲能想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说道:“爸,你想想,仔细想想,慢慢想想,当年的火灾案件很是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当年你和冯叔询问过一个在火灾中被抢救出来的孩子,孩子他叫刘璞玉,刘璞玉,你们两个给他做了笔录,而我现在已经看过了当年的火灾调查案卷,案卷上有你和冯叔的签名,说明你们两个一起调查的这起案件,你再回忆一下当年的事情,我现在想知道当时的孩子,刘璞玉跟你们两个说了些什么?刘璞玉当时说的话很重要,你要好好的想一想。”
儿子的提醒,楼博铭并没有记起刘璞玉这个人,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也可能是这起案件没有让他那么刻骨铭心,他只能说道:“时间太久了,或者当时的案件侦破的很快,我记不起来刘璞玉这个人,我记不起来这个名字,我需要看过当年的火灾案卷,你现在问我当时的孩子说了些什么,我更记不起来,怎么?是当年火灾案的调查出了问题么?还是调查案件得结论出了问题?”
楼英博听到父亲对当年的事情几乎不记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更容易造成被误解,他紧张的心更加紧张,急忙说道:“爸,你知道么,昨天的绑架犯自称是刘璞玉,刘璞玉就是二十年前,你和冯叔调查火灾案的那一家的孩子,你们当时给他做了笔录。”
“我这边,我为了尽快的解救人质,根据刘璞玉这个名字为依据,猜出了绑匪的真正目的,我把当年的火灾案卷给他看了,结果他看完火灾案卷之后,说你跟冯叔修剪了他的证词,造成了当年的火灾案件被定为死亡夫妻之间的一位为纵火犯。”
楼博铭听到这些大吃一惊,修剪证人的证词那是违反纪律与法律的事情,这相当于是犯罪,这种错误是他不会犯的,但儿子说由于修剪证人的证词,导致火灾案中死亡的夫妻之一被认为纵火犯,这就会成为一件冤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定会被停职内部审查,他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他慌忙的问道:“你确信当年的案卷的证人的证词被修剪过?这个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一定要讲证据。”
“爸,你也不要担心,现在绑匪说的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也没有证据显示证人的证词被修剪过,我也不相信你和冯叔会做出修剪证人的证词的这种事情,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调查取证来证明你跟冯叔的清白,到时候需要你跟冯叔与绑匪刘璞玉当面对质,但现在出现一个紧急的情况,我没法做主,冯叔也已经回家了,我只能打电话向你求救。”楼英博解释道。
楼博铭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又听到儿子说出现紧急的情况,连忙的问道“出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听到你冯叔说这件事情,他处理不了这件事情么?他当时也不是参与到当年的火灾调查案件中么?让你冯叔直接与绑匪对质不就一清二楚了,怎么非要我亲自出面解决这件事情?”
楼英博听出父亲生气了,他当时也想到让冯晨阳当面与绑匪对质,在看到三楼他的办公室已经熄灯,打电话也没人接,于是就把这种想法暂时的搁浅,而对于父亲,他还是耐心的说道:“爸,关于这事情我还没有跟冯叔汇报,冯叔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回家了,但是晨晨也已经回家,她要亲自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父亲。”
“而接下来的事情是由我个人造成的,因为我着急赶快破案,忘记在逮捕绑匪时,把他身上的智能手表没收掉,没想到他的智能手表中有窃听装置和微型摄像头,审讯他的内容与当年的火灾调查案卷已经通过智能手表从警局内传送出去,接受的人是绑匪的同伙,这个人是谁?我现在一点眉目都没有。审讯他的内容与当年的火灾调查案卷现在已经有我,爸,还有冯叔,现在绑匪威胁的说,要在早上曝光在网络上,他说最迟今天早上七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