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细节不用问，秦锃办这些小事有的是办法。
两人来到锦城客运站，晚上九点有一趟去申城的夜班车，用介绍信买了车票还有时间，正好去常家找常卫明要生活费。
到了公交公司家属大院门口，苏滢就听到常老太婆的声音：“红中！糊了！哈哈哈，给钱给钱。”
再朝里走，就看到院子一角的路灯下摆着张桌子，四个上年纪的老人围坐着打麻将，旁边还站着看热闹的人。
有人酸溜溜的说：“常大妈你今天手气怎么这样好？都糊几把了，你想把大家的钱都吃了啊？”
常老太沾着口水数赢来的毛票，中气十足道：“家里走了秦建英那个扫把星，老娘运气当然好！”
坐她对面的一个老太婆道：“你说这话也不怕闪着腰，建英在家忙里忙外侍候你，挺着大肚子还挑水洗衣做饭，落得一身病还回娘家养病一点不要你操心。”
“你不落这么好的媳妇一声好，还在背后骂人，都说人心是肉长的，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常老太“切”了一声：“闪什么腰？我腰杆硬朗得很呢，秦建英一个农村人，没文化没工作，不操持家务难道还要我供起来？”
“不就生个孩子有什么稀奇？老娘生三个都没啥毛病，她才怀一个就这毛病那毛病的，回家戳她妈的眼睛去，老娘可不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