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男人从门口大步走了进来,不由分说一把扣住闫鸽的手腕,狠狠说道:“你跑哪里去了?”
闫鸽被他箍的很痛:“松手,你弄痛我了。”
暨烟寻却半点也没要松手的意思,想到她忽然跑掉,妖皇即将苏醒的机会就要错过,他怒声道:“谁让你到处乱跑的?”
闫鸽直视他:“你当着我的面找女支女,难道还要我看着你们?”
闻言,暨烟寻的怒意瞬间消退了一半,嘴角微勾:“你吃醋了?”
“想多了。”闫鸽见他松了一些力度,连忙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我只是看着恶心。”
暨烟寻神色冷了几分,却并没有生气,在他眼里闫鸽的这种表现就是生气了:“不管你怎么想,本殿就当你吃醋了。”
他笑了笑,这才看向床榻上的谢寒青:“岳母的情况似乎不乐观。”
闫鸽皱眉:“我娘已经一日没吃任何东西了,难道不应该准备吃的?”
他看向门口:“红珠呢?”
侍卫:“属下这就去叫。”
红珠是被侍卫推进房间的,她颤抖着抬头:“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暨烟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为何没有准备食物?”
红珠颤抖着道:“奴婢不知道娘娘回来了。”
“她没有回来,所以房间里的谢王妃的食物,你也不需要准备?”暨烟寻的语气里弥漫着浓烈寒霜。
红珠一愣:“谢王妃?”
她抬起双目,看到床榻上挣扎的谢寒青,吓了一跳:“奴婢不知道那是谢王妃……”
她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会给谢氏准备食物,她可是罪人,死有余辜都不足惜。
她怎么可能会准备食物?
可她根本不敢当着暨烟寻的面说出心里话,只是颤抖着道:“奴婢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