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敢问,倒是傅庭渊坐回来落落大方的问他:“她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凤锦摇了摇头:“她想躲,谁能找得到。。。!”傅庭渊拿起水喝了一口,“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这句话他很久以前也说过。凤锦低头苦笑了一声:“不了,这都是我欠她的。”傅庭渊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随你。”凤锦抱着凤歌坐了一会儿,似乎也有些撑不住了似的,低声道:“其实我知道她可能是有点恨我。我对她不好,她嘴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她都一直记在心里。她从小都是很记仇的,我以前以为她对我不一样……”想起年少时候他的所作所为,凤锦声音里浮现出淡淡的叹息。可能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他知道‘花’容喜欢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会在他身边,所以渐渐地,他真的以为他不管做什么‘花’容都不会离开他了。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在她彻底消失在他生命里的时候那么无所适从。可能对‘花’容来说这只是和平分手,但是对他来说这应该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报复。他甚至想过,只要她能回来,他再给她和严楚溪带两个孩子都无所谓。两年了,音信全无,他甚至不清楚她还是不是活着。她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在吃苦,他不知道,连一点能为她做的东西都没有。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待过她,她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找到。他知道‘花’容并不是想报复他,她只是不爱他了,所以离开他而已。而是恰恰这样的心思,让他难以消受。傅庭渊坐在一旁听着,他知道凤锦这个时候,并不是需要他发表意见,而是需要一个人倾诉。他知道被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爱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也一直在为太迟爱洛南初而感到后悔。他说不太清楚他和凤锦起来到底谁更惨一点,但是最起码‘花’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能留给他一个想念。而他和洛南初,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他留了凤锦在家里吃了一顿饭,凤锦家教森严,不怎么喝酒,但是那顿午饭,他还是喝了一整瓶红酒。他打电话给凤锦的司机,叫人来接他。司机是凤锦的属下,把醉醺醺的司扶进车里了以后,司机看着傅庭渊苦笑着道:“今天是‘花’小姐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花’小姐都会送礼物过来的。自从他们分开以后,礼物已经断了整整三年了。”傅庭渊点点头,表示理解。人跟人在一起,可能真的会有惯‘性’。他并没有经历过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也并不太理解凤锦这种后知后觉,但是失去所爱的痛苦,他能感同身受。“傅少,我有个请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司机看了一眼躺在后座眉目痛苦的司,神情也有几分无奈。“嗯?”“你有时间,能不能帮凤将找一找‘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