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叶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地答道。
“回陛下，属下认为，昭荣郡主大闹宫妃住所确有不妥，但殷妃娘娘的所做所为才是……有违圣意。”
“朕说的不是这个，是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是如何做到吊打一国第二高手的？”
“这……”飞叶停顿了一下，如实答道，“能够吊打修地阶中级的人自然是修地阶高级及以上的人。”
这不废话嘛，没点武力值在身，殷妃娘娘会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嗯，”嘉永帝又饮了一口茶，“所以朕这个世人眼里痴傻的侄女，实际上和朕拥有同等的修为，甚至，有可能实力比朕还高？”
“是，属下认为极有可能。”
“也就是说，朕的岳丈欺瞒了朕十余年，对吗？”
嘉永帝眼神迷离，语气看似平静，实则字字透露杀机。
“回陛下，属下认为镇国公定是怕昭荣郡主的修为被人所知会引来杀身之祸，镇国公于心不忍，毕竟国公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次数太多了。”
飞叶眼底闪过一抹怜悯之色，他自小跟着师父学武艺，也算是在皇宫长大，镇国公一家为国效力牺牲多大，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在眼里。
“那你觉得，朕当如何处理这件事？”
“属下……不敢左右圣意。”
“嗯，那朕就废了朕那侄女的武功吧，也算是给镇国公府一个警告。”
嘉永帝平淡而略带玩笑般的一句话，惊得飞叶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可！”
“回陛下，属下以为，陛下若能将高手化为自用，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