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朗说:“你离我远一点,谢谢。”
“可是我冷。”康宁抱住自己的膝盖,缩在床角。
“烦死了。”苏朗将被子丢给她,说:“盖好了。”
“哥哥,为什么父皇要将我们关在一起?”康宁问着,然后把玩着手里的铃铛。
“没有为什么。”苏朗说着,然后用被子将她裹好。
“谢谢哥哥。”康宁说着,笑得露出刚掉门牙空缺。
“丑死了。”苏朗说,“都是你!现在好了,我这一辈子都这样了,我的宏图大志,我的平步青云,都没了!”
“哥哥对不起。”康宁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你就道歉。”苏朗说。
“不知道。”康宁摇头,头上的两个丸子都要摇散了。
“不知道就睡觉。”苏朗说。
康宁笑了笑,说:“哥哥可以给我父皇说,我父皇什么都有,天上的云朵也可以派人摘给你。”
“唉,你不懂,睡吧睡吧。”苏朗按着她的头,让她躺下。
第二天早上,还没来人。
康宁都醒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苏朗烦躁得要命,这得关多久啊!
“哥哥,梳头。”康宁迷糊着说。
“烦死了!”苏朗将她抱到梳妆台,然后给她梳头。
“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抱我的。”
“那你喊我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过来吗?”苏朗吼着,然后给她挽发。
“好丑。”康宁说。
“那是你长得丑,和发型没关系。”苏朗说。
不多时,有人来开门了。
是皇上下的赐婚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