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城门进入伏龙镇,映入眼帘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和平带给人们的兴奋经过一年的发酵显得越来越浓烈。
街道两旁摆满了鲜花,石板铺就的街道干净厚实又不失大气,马车的车轱辘在青石板上撵过发出哆哆哆的声音,镇里的人流像车轱辘般不知疲惫从未停止走动,眼前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总有人从眼前经过。
往城门进去往前便能看见熙熙攘攘的大街,街道两旁坐落着两排商铺,有卖刀的卖剑的卖糕点、衣物、茶叶、酒水、有酒馆、有饭堂、有客舍、琳琅满目的商品应有尽有,这些东西陈留香都是初次得见,琳琅满目的商品,眼花缭乱的店铺,一路走来初次让陈留香显得有点局促,伏龙镇的繁荣让陈留香不知道脚该往哪放,毕竟才是十四岁的少年,所见所知太少。
守城的军士看出了他的局促,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他竟不知如何作答。
内心的愕然与不知所措还没时间来得及反映,陈留香便被滚滚人流推动着往城内走去,进入内城一半后却渐渐适应了此景。
只是未曾想陈留香从进城那有刻起身后便跟上了一人,此人不是别正是盗圣的弟子寒飘血,寒飘血乃当代盗圣弟子这次与陈留香的境遇有点相像,出生便未见过父母他也是跟着师傅从小长大,每日跟着师傅修炼盗术,不知寒暑便与师傅修道练艺了十三载。
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倒是有些狗血,是自己的师傅一声不吭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荒山破屋中自生自灭,本来没了师傅在身边他还是挺开心的,每天不用练功学道,在山林间随便游逛便可,却是没想到有一天屋里便没了吃食,周边的鸟兽也被他打杀个干净,方圆百里在也找不到吃食,每日想吃点东西要跑出百里吃饱后又得返回屋里休息,每日还没跑到屋里便又饿得饥肠辘辘。
这样的日子过得他在也不想等师傅了,估计师傅应该是抛弃他了。他便归家收拾起师傅留下的百宝册,取出师傅传给他的压手刀后便出门,打算外出找个能日日吃饱的地方。好巧不巧的冥冥之中他和陈留香选的是一样的路,只管往西走,走到那不重要,只要在哪能吃饱便在哪停。
他比陈留香脚力快,他们从差不多的距离往西走但是寒飘血总是把陈留香拉下三天的脚程,所以他比陈留香早三天进入伏龙镇且从未见面,他刚进伏龙镇时也是陈留香那般场景,久久未能适应且局促的被人流推着入城一半。
寒飘血的适应能力明显是要比陈留香更好,虽然两人都是跟着师傅长大但是陈留香的师傅是女的寒飘雪跟着男师傅长大,陈留香生存能力也是不错但身上的胭脂气太重廋弱的身子显更显得他很柔弱,寒飘血一看就不一样市井的气息铺面而来血气方刚的小男人味更重。
从起初进城的震撼开始,寒飘血进城后马上就混得风生水起,刚入城时饿得饥肠辘辘又身无分文,眼前的吃食能看不能吃,不过很快他便重返城墙趴在城墙最高处看城内建筑最高的人家。十三岁的他明显是知道院墙高筑者家有钱。等确定好城内有钱人家的院子大概坐落位置后便马上翻身下城墙,他的身影迅速便隐入人流,在人流中顶上位从肥头大耳的富家,取出压手刀割开人钱袋便借得十两白银。
取到白银便入酒肆点了两斤牛肉,喝了足足三坛黄梅酒,吃饱喝足便出门往衣铺逛去,进衣铺为自己安排了一身绫罗绸缎便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逛荡,大大的衣袖被他甩出呼呼狂风。
入夜前便将借得的十两白银花得仅剩一两,摸了摸手中白银便去往城中离大户偏近的酒家舍用最后一两白银换得一间客房三天的时间。
进入房间便躺在结实的大床上,闭目养神,这一刻他不想去找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