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神情一怔,表情狐疑问道:“人手我倒是有,只是大人你这是什么事情,自己人都不用,跑来找我借人。”
邓韦林左右看了一眼,一脸神秘兮兮小声道:“我的人都信不过,在这都城我又没什么势力,只能劳烦刘大人您了。”
“到底何事?你跟我说说,我好安排人。”这位刘大人靠近了邓韦林几分,似是很小心道。
“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我能不能活着走出都城全看大人您了。”邓韦林一脸谨慎加诚恳道。
姓刘的重重点头,拍着胸脯道:“邓兄放心,事关邓兄身家性命,我就是脑袋掉了也不会说一个字。”
邓韦林思索再三,小心谨慎道:“那个涉及风华商会案死去的监察官,我查到了他有个亲信在外地,并且联系到了他,他愿意把事情始末全都告诉我,但要求我必须保他安全回到都城,接到他的妻儿再送出去。”
“这人是谁?”姓刘的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一下站起身。随后又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放低姿态小声道:“这事确实重要,我一定会帮大人准备几个得力手下,大人放心交给我。”
“全仰仗大人了。”邓韦林一脸诚恳的握住姓刘的手。
“走,现在就动身,我要回去好好替大人筹划下。”这位刘大人反手抓住邓韦林就往外走。
“感激不尽。”邓韦林随手丢了几颗碎银在桌上,就跟着刘大人出了门。
此时在他们刚刚逍遥一夜的楼房内,靠近街道二楼的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窗后有着两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其中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一脸鄙夷道:“这个刘饭桶,每次来都非得把人折磨个半死不可,下次我可不招呼他了。这银子真是拿命在赚。”
这名和刘大人春宵一夜的女子回想起昨晚,都有些不好受,这刘饭桶也是这胭脂巷的常客了。每一名接待过他的女子都觉得这钱赚得不值,一夜变着花样得折腾,翻来覆去的直到第二天早上。这要是放在那些普通百姓的寡妇嘴里,还不得夸一句“好活。”可这青楼女子着实不太待见这类客人,巴不得你是软蛋一个,好好休息一晚。
女子腹诽完好奇的问还在向外张望的女子道:“你那位俊俏的小哥哥怎么样?看你这饱满的神情,不会是真遇到了个软蛋吧。只是可惜了那一张俊俏的小脸。”
“他要真是个软蛋,我倒安心了。昨夜那位公子就在桌前坐了一夜,连一根手指都没碰我,还给了双倍的价钱。”女子说这话时,表情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被折磨一夜头发散乱的女子,一脸不可思议道:“还有这种好事?我怎么就没遇到过,这天杀的刘饭桶,跟发情的野狗一样。”想起昨晚,女子顿时心里不平衡起来。
望着窗外走远那道背影,女子悠悠叹口气,压抑住心中那早已对世间男子失望透顶,此刻又泛起涟漪的情绪。这深楼院巷之中,一份渴望是多么奢侈的事情。不是谁都如那溪水桥刚出阁便被太子看中,收入后宫这般好运。随即缓缓关上窗,似还是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