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通过书房的楼梯走上阁楼,按下密码走进他心里最隐秘的空间,在关上门的片刻,他脱下裤子释放出已经硬邦邦地rou+bang。
他一边撸着粗大的rou+bang,一边躺在痕迹斑斑的床上。这里的摆设跟五年前那个遇到她的晚上一模一样,床上干涸已久的血迹已经泛黄。
“莫梓言,莫梓言….”萧暮轻轻地喃呢着她的名字,脑子不断闪过她在他身下颤抖的身子,那如星月般的眼睛迷乱地望着他,急促的jiaochuan一声一声地回荡在他的脑子里,手加快了速度,大脑一片空白,滚烫的jing+ye射了出来滴落在泛黄的床单上,新旧交替的精斑描绘着一副yin-hui的画面。
他随意地用床单擦干净手上的jing+ye,拿起床边的香烟,慢慢地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在烟雾中寻找着她的身影。
五年了,已经五年了…
萧暮绝望地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父亲把他派来z市做开荒牛三年了,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流放,归期无望。
今天,他又一次被客户扫出大门。
今天,母亲用她的生命向父亲提出了最后的抗议。
“先生,试试我们店新鲜出炉的天使蛋糕。”一个娇小的身子挡住了他的去路,脸上挂着一丝温暖的笑容,把一块金黄色的蛋糕递给了他。
萧暮望着她脸上那抹酷似母亲的笑容失神了,就着她的手把蛋糕吃了下去,然后坐在蛋糕店外面的凳子静静地看着娇小的她向路人推销蛋糕。
莫梓言看了看墙上的钟指向6,伸了伸懒腰,脱下蛋糕店的围裙,向老板娘打了招呼,准备往闺蜜陈若琳的小套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