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理压根没给杨潇潇说话,歪着头,兀自研究起来。
“要不在这画点什么?”
“我想想,画点什么好呢。”
她语气不咸不淡,熬人的很。
杨潇潇一动,尚理便用力将棍子往下压,破了皮,她就不敢动了。
她穿的是吊带裙,尚理用棍子拨了拨那根脆弱不堪的细带子,最后往下几分,抵在隐有起伏的“山脚”。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摸,那我在你这里画一只手好了,不知道这位小姐喜欢粗一点的呢还是细一点的?”
“不过,你这还挺大,手太小了估计还捂不住,得画大点。”
这话说得十分轻挑,偏偏尚理还一副颇为自己的主意表示十分认可的表情。
引起周围看热闹的人哄笑成一片。
尚理立即喊许马大锤,让他拿颜料过来。
“别。”
杨潇潇立即拉住尚理衣角,死死咬着唇,不堪羞辱,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
尚理不像是说着玩的,她害怕了,一遍遍道歉。
尚理听得不耐烦,将衣角抽出来,声音冷冰冰透着恶意。
“今天是陆茴女儿的满月酒,我不想闹事,你呢乖乖给我滚回去,不然让我在这座山上看见了,就不止画一只手了。”
尚理捏着棍子虚浮着画了一圈,挑逗味十足:“我啊,在你身上画一个光溜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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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宝贝们(虽然不知道有几个,咳),我回来啦!
泥萌有没有想我!
就算你们说不想我我也会假装看不到的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