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聿心里某片柔软的角落,轰然塌陷沦陷,心里的念头悄然延展至将来他们的暮年生活。
在尚理额头上印了一吻,封聿道:“封太太教训的是。”
还……怪肉麻的。
尚理被裹在被子里的手悄悄握紧。
封聿给尚理喂药,解释:“来的时候穿了外套,在外面挂着。”
他往尚理衣柜的方向扫了眼:“不过,我这次来得匆忙,没准备衣服,上次留下的……”
“现在入冬了,夏天的衣服哪还能穿。”
尚理知道封聿想说什么,但是上次留下的衣服都被她打包送回封家了,现在想起来,心虚地很,连忙打断封聿的话。
封聿没拆穿她,不紧不慢接话:“我记得走前你说给我做几件,不知道今年有没有荣幸能穿上封太太亲手做的衣服?”
尚理:“……”
一想起被她塞进羊窝的衣服,连头都不想抬了。
她毫无底气找理由:“这种针线活一时半会根本学不好,我还没学会,你今年没这个荣幸。”
“那我没换洗衣物”封聿低头,在她耳边附声:“不如……不穿?”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廓,尚理有点痒,缩了缩脖子,用额头撞开封聿的下巴,提醒:“药快凉了。”
封聿没再继续挑逗,一勺一勺给尚理喂药,直到最后一口,亲自用嘴渡给尚理。
美其名曰:夫妻之间,有苦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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