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中计了!快喊人摆宴迎接!”麻产乐道,纥石烈人们立刻杀猪宰羊,摆出了丰厚的宴席,喊舞女迎接来客。
“欸?劾里钵?你也来了?你们军队路过此地一定已经疲劳,不如下马来好好吃顿饭再去!”腊醅喊道
“腊醅?我们这次就是冲着你来的!”劾里钵喊道。
“哎呀~上次我是不知道这是节度使的马嘛,来!把那些节度使的马还给人家!”腊醅挥手道,几名战士将上次抢走的马牵了过来。
“如果这次你们兄弟俩真的没有恶意的话那么为什么这几天还要袭击户鲁不川?”劾里钵又问道
“什么?是什么人打着我的名义跑到你家门口抢劫的?太嚣张了吧!”腊醅假装惊讶道
“就是那个驼朵!”巴歹愤恨道
“驼朵?你说的是前几天我抓住的这个小贼?”腊醅喊人押出来了一个满脸是疤的人问巴歹道
“对!就是他!”巴歹道
“好,现在这个人可以从这个世界滚蛋了!”腊醅喊附近的战士拿出大棒,将那人敲死。那人临死前裤子里一阵暖意,让巴歹笑得合不上嘴。
“好,腊醅...这次的话你们兄弟俩够诚实,那么这问题我也不多追究了,我们两部还是交好吧。”劾里钵道,腊醅成功的免除了一场血战,骗走了劾里钵。
十一月初,乌春派人对腊醅说是时候对完颜部发起进攻了,乌林答的婆诸刊也会派兵支援,兵力足足四百人。温都部则以姑里甸残兵八百人支援,对完颜部形成南北夹攻之势。纥石烈本部实力已经扩张到了一千五百人,也装备上了完颜部的皮锁甲和圆盾以及铁制兵器,又加上恐怖的兽兵战斗力可与完颜部抗衡。这一次乌林答人和温都人的协助更是如虎添翼,兄弟俩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