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枫像是逃命似的往外冲,看上去像是追着南宫渊的背影。
晓翠和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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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郡
南宫瀚一袭暗蓝色便衣,衣襟敞开,墨发披散,这是刚沐浴好。
他的手骨节分明,拿着一支狼毫笔在白纸上不知写着什么,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垂下来的发丝贴着脸颊,水珠顺着那几根发丝滚落下来,流进脖颈,衣襟以下......
北狄战事尚有缓解之计,但朝中局势可不容乐观,依他看来,把白家女交出去是上上计,但是白相那儿需要好好说说,毕竟是唯一的女儿,当初送进宫来已是为了平衡局势,然而现在又要送去北狄,怕是舍不得。
南宫瀚将自己与澹台武在十里亭的谈话尽数写下,再加上自己的想法。
他眉头片刻没有松开,忧心的自然是澹台武安插在朝中的那批人,不过就现在看来,曹青是怎样都逃不了干系,没有十足的底气,谁会干这种杀头诛九族的死罪?
“来人!”南宫瀚笔落下,朝门外大喊一声。
话音刚落,一个小兵带着刀急匆匆敢进来,跪在地上:“摄政王。”
“那只海东青呢?”南宫瀚头也不抬。
那小兵道:“还在训练场,今日城主带了好些野鸭松鸡,现下应该还在喂呢。”
“还在喂?”南宫瀚眉头一皱,心中觉得不对。
他看向桌子一旁跳动摇曳的烛火,窗外的天已临近傍晚,冬日里,天黑的快,此刻不管是人还是马,抑或是海东青,为了身体素质,都不应该在吃,哪怕是小食也不能。
难不成......
“快随我去训练场!”南宫瀚“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些好的字条,面色凝重,带着小兵赶紧前去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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