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细语,悄悄扯了扯老鸨的袖子,在南宫渊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示意,后者也立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立马面色忧愁地看向白少薇:“对呀,这位公子在这儿进了不是走也不是,可愁死我了......”
这话一出,白少薇掩面,竟是忍不住笑了,看向南宫渊的眼睛一弯,朝他走近:“公子,可是为我而来?”
南宫渊脚步不曾后退,反倒向她朝前走近一步,两人距离一瞬间小了许多,眼神深邃,垂眸看她,不觉放柔了声音,居高临下道:“是又如何?”
这女人到底想干嘛?
“即使如此,公子便随我来吧。”白少薇低头莞尔,学着古人的礼数朝南宫渊福了福身子。
南宫渊见她在自己面前规规矩矩的,虽是对着自己福了身子,头却一分未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眼神暗了暗,有些看不懂这白家幺女。
两人周围围着的人听她这话,很识趣地给他们让了条路出来,老鸨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他们走进去后,立刻命人遣散围观群众,又招呼了几个继续在门口吆喝,恢复成原先的模样。
白少薇领着南宫渊往二楼走去,眼睛时不时向身后瞟去,又低下头偷着笑了几声,看的背后的人莫名其妙。
“公子生的如此好看,怎么称呼?”白少薇顿了顿脚步,减慢速度与他走在同一水平面上,笑眼弯弯,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南宫渊也并不惊奇,她嫁进来的时候,自己只远远见过一面,当时只觉这白家幺女青涩稚嫩,又碍于白叔叔,只能如何能行房中之事,嫁与自己也是迫于朝中局势,只能先养着,倒是她,嫁进宫里这些日子,一面也没见过自己。
他一手负在背后,装作不认识的模样,仪态表情恰到好处的疏离:“子渊,渊博的渊。”
白少薇领着他拐过一个弯,低头浅笑:“我姓白,白子虚,若我所猜不错,倒是与子渊公子中一字相同,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