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盈灵心里烦躁,这些人简直就是一坨鼻涕,粘人有恶心。
没什么证据还缠着她不放。
自己心里黑的发臭还非要盯着别人的伤口。
“太傅大人也教过本殿不久,难道在太傅大人眼里本殿会是干这种事的人?”
太傅笑容一滞,他能说是吗?
能不到七岁的时候就在梁宫里混的风生水起,施恩几位皇子的人,怎么可能不可能杀一个人,更不要说她还是南宫星的女儿。
“非是我不信,而是郡主,确实是有证人指证你,还不止一个。”
“本殿刚才也指证了那么多人,怎么你们就不信呢?”
南宫盈灵凉凉的眼神扫过前面的几位重臣。
“不知道指证本殿的是那位名家大儒,竟然比本殿的话都有可信度。”
太傅他们眼神一暗。那几个杀手自然比不上南宫盈灵。
现在就算说出来也免不得被人以为他们几个诬陷南宫盈灵。
到时候被南宫盈灵抓住漏洞讽刺,他们脸就丢大了。
“咳咳”
太傅清清嗓子。
“我等自然不会只听从别人的一面直言。只是南巫使团他们也觉得郡主是为了一名叫巫月的巫女杀害南巫三皇女。我等也不好不顾南巫那边的感受。听闻郡主和巫月是好友还曾在京都招待过她?”
“巫月确实是我好友。”
去年送鲁王去朔州的时候,舒訾他们和巫月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