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妃是希望他被抓住,还是没有了?”
司徒瑾忽然从她身后的屏风里走出来,吓了徐颜青一跳。
春鹃肯定是知道的,又或者那句话就是司徒瑾让她问的。
“难道殿下不希望那人被抓到吗?”徐颜青站起身来,对着司徒瑾行了一个礼,“臣妾不如殿下武艺精湛,在那日,被他的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心里只有恐惧。”
“而后回来,只觉得当时的情形满是耻辱,自然想着早日抓到,丢到河里喂鱼最好。”
司徒瑾在徐颜青刚刚的位置上坐下,徐颜青顺势到了他身后,为他按摩。
“那多可惜,我刚刚才放了狼犬,把抓到的那些人咬死,”司徒瑾端起徐颜青的茶杯,一口喝干,然后又继续说道,“可惜了,若是王妃早日跟本王说,本王自然会带着王妃去。”
那一刻,徐颜青第一次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居然还能做到若无其事,手都没抖一下。
“能听到殿下将他们除以极刑,也是极好。”
“王妃可真是这么认为?”
“是。”徐颜青唯唯诺诺地回答道。
“本王记得当日,刚刚攻入宫城的时候,你被延庆用枪指着带过来的时候,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如今,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时我为鱼肉,自然会被吓着,而今,受刑的人又不是我,”徐颜青低下头,看着司徒瑾,心里没有丝毫慌张,“难道殿下还能把我放下去,一样喂狼犬不成?”
“好,说得好,”司徒瑾说着,站起身子来,对着春鹃和延庆说道,“春鹃你去服侍王妃更衣,延庆你去找一辆马车,本王要带王妃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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