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当时应穿了护甲吧…不然的话,在那种情况之下,早已无力回天了。”
听着傅祯这样说,郁之宁彻底放下心来。她按着傅祯的吩咐,让下人备了茶水,还有一些热水纱布,还有边板。
而因着厉沉修伤得过重,敛轩殿内侍从都忙里忙外,到了丑时才结束。
夜风从木窗吹入,烛火轻摇,屋内的血腥味被风吹得缓缓散去。
傅祯拿着湿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看了眼床上身上连同头上皆被缠满了纱布的厉沉修。
他将手中的帕子,放到盆中,一边拂着自己略宽的衣袖,一边道:“好了,这半月伤处莫要碰水,修养个月余便可。”
闻言,郁之宁从木桌边站起身,而起身的瞬间她眼前一黑,一股眩晕之感袭来。
她扶着木桌,稳住了自己的身子,缓了缓神。待自己恢复正常后,她抿着苍白的唇,对傅祯福了福身:“多谢傅公子。”
眼见着郁之宁对自己行礼,傅祯连忙扶住郁之宁的手臂,看着郁之宁面色越发苍白,他手下用力将郁之宁扶起。
随后他叹了口气道:“同我这般客气做什么?倘若你兄长知道你如今这般,不一定要怎么怪我……”
说完,傅祯像是想到了什么,垂着眼眸轻笑了下。
郁之宁看着傅祯眉眼含笑的模样,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而傅祯也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拂了下衣摆,便向外头走去。
他的步子并不快,郁之宁跟在他身旁,慢慢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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