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们所有人认识的熟知的完全不同啊。
她有些沉默，沉霄却在几息之后开口向她解释。
“姐姐觉得无法理解，或许是因为你们只接触过诸天这一界。”
沉霄略微抬眸，语气有些凝重：“但是事实上，在诸天之外，还有许多类似的空间存在。”
“而先行者，就是这些空间里，实力最强，也是站在最顶峰，一心只为这世界开辟道路的最强者。”
楚倾猛地按紧了眉心，在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盯着沉霄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幽深。
“所以说，你们口中的先行者，绝对是一心为了这方世界的忠贞之士？”
沉霄略微思索几分，直接点头：“是，这也是我只下了战帖，却没有直接动手的原因。”
在这一时刻，楚倾的眼神突然变得即为复杂，曾经还要在她面前与她争论，还需要她教导的少年，如今已经可以独挡一面。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探寻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
楚倾抿了抿唇，语气复杂地道：“所以，你是故意给各族重压，只是想着将诸天意志逼出来？”
沉霄点头，很自然地说道：“是。”
“若如今的诸天意志仍旧存在，那就意味着它已经不配成为诸天的先行者，我将不会再留手，可如今来看……”
沉霄猛地蹙紧了眉，艰难地道：“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乐观。”
楚倾按了按眉心，跟着说道：“朕虽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在朕看来，诸天意志能够放纵至尊一个外来者在诸天崛起，这就意味着它还在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