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焰...”
“嗯。”
“我，我是第一次。”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矜持啊？”两手捏在被前，顾宜笙紧抿着唇瓣，隐隐约约的，她嗓音有些发颤。
顿了下，江焰失笑，“跟我你还谈矜持啊？”
嘴角微微抽搐，顾宜笙囧，“哦，”她轻声。
“睡吧，”江焰说。
“......嗯。”
虽然是这么答应了，但顾宜笙心里面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感，她总感觉，他好像是在刻意地回避着她似的。
这是直觉，却又好像是事实。
......
“睡不着？”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放得很轻。
顾宜笙“嗯”了声，“有点。”
胳膊枕到脖颈后面，江焰侧着头深吸一口气，“那说会话？”
“说什么？”
“...说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睡一起吧，嗯？为什么？”
其实真正意义上，顾宜笙想的睡在一起，是另外的一种，绝对不会是他们现在这样的，盖着被子纯聊天。
早晚都是你的人，那要求跟你睡一起过分吗？
顾宜笙心底暗暗叹气，这些话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说出来的。
“你会娶我吗？”她反问。
江焰呵声，“不出意外，这辈子就你了。”
“什么要不出意外啊？”这回答明显就是不走心的，顾宜笙哼声。
“生老病死，天灾人......”
“行了，打住！”
江焰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软乎乎的巴掌就拍了过来，不轻不重，很没有章法，在他脸上就是胡乱的一拍。
“大晚上的，你说这些干什么？”
“不是你问的我吗？”
“......”
“小孩，说实话，你想干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但我始终觉得，有些事情不能急。
今天你要是真的跟我睡了，万一，我说万一啊，万一以后我们没有在一起，你未来男朋友会怎么看你，嗯？”
这是心里话，也是江焰最担心的，他当然喜欢她，想每天都见到她，跟她在一起，想拥抱她，亲吻她，只要是她，做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