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的永远也只是你以为。他突然凑过来,当然,我又被吓了一跳,他回转身很满意我的反应,端着杯子踢着拖鞋出去了。
留下心有余悸的我呆呆的在房间里半天反应不过来,然后赶紧拿了自己包走人。
摁了电梯,在28楼降下来,等了大概一分钟,门开了,里面有个牵着一只小泰迪的女人,看起来三十来岁,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瞥了我一眼又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浑身挂满了彰显贵气的珠宝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贵妇的样子,我面无表情的盯着电梯正在下降的数字。
顺利赶上最后一班末班车,越到后面的站点车上人越少,车子安静的飞驰在漆黑的夜里,到终点站只剩我一个人,公交车司机都认识我了,看见我又是一个人下车冲我一笑,姑娘,怎么总这么晚,晚上多穿件衣服别感冒,一个人在外面上学要照顾好自己啊,我感激的回笑。
最微小又难以言喻的感动往往来自最亲爱的陌生人。
我在学校门口的空地上蹲下来,抬头看着无尽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恍惚觉得世界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地。
人真是孤独又可耻的动物,我悲哀的想,而决定马上搬进去也就是那一刻,我想,再落魄也不能没有家,哪怕是一方很小的空间,只要有一张小小的床,能在累的时候躺上去,就够了。
我拿起手机找到存着的陈可的名字,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