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婼跟着老太太往里面走着，停到一个墙壁墙皮都掉干净的房子。
外面系了一根铁丝，上面挂着纪染洗的发白的校服，透露着淡淡地香皂味。
老太太敲了敲快要零散的木门，“纪染在家吗？”
等了好一会儿，纪染这才跑出来开门，“李奶奶？”
李老太太点了点头，让了让身子，“这个姑娘你认识吗？”
纪染看清来人挑了挑眉，“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嗯，刚才去你学校找你，保安大爷告诉我你请了假，我记下来了地址，就找了过来。”
“找我有什么事吗？”纪染靠在门上，清冷地声音响起。
“不请我进去坐坐？”温婼轻笑一声，环抱着肩膀。
“进来吧。”纪染抿了抿唇，有对着李老太太说道，“谢谢李奶奶。”
温婼进来之后，纪染第一次露出无措的表情，站在原地双手微缩，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温婼环顾一圈，发现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她不嫌弃地靠在墙上，“今天有时间吗？我看你在学校请了一天的假。”
纪染往里屋瞟了瞟，“今天不行，我妈生病了。”
温婼想起来，上辈子有记者扒出来过纪染的身世，他爸爸早些年喝酒被车撞死了，妈妈还是一个体弱病的，家里靠领着补助过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