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沈今明面前，“父亲，女儿有一事请求，还望父亲答应。”
沈今明眼皮一跳，时牧寒没给他问礼就算了，毕竟是世子，可沈一歆进来也没有见礼，那说明她对自己这个父亲有怨气。
而沈枝柔这番跪下，显然就是不怀好意。
“住嘴，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女儿等不得了！”
沈今明确定了某件事，那就更加不能让她开口了，否则闹起来，大家都难堪。
“父亲，女儿从小到大，没有四姐姐得您宠爱，没有三姐姐的贵命进宫封妃，也没有二姐姐得祖母垂怜，更没有大姐姐的贵女之命。”
顿了一下，她抬眸泪眼婆娑，“今日女儿对云世子一见钟情，女儿别无所求，但愿陪同大姐姐一同前往云山王府，替姐姐侍候世子殿下！”
众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这五小姐可真是大胆！”
“与其说大胆，不如说不要脸，长姐大婚之日惦记自己的姐夫，这是人做的事吗？”
“首辅大人一世英名，可惜了。”
“这下可有热闹了看了。”
“……”
沈一歆顶着沉重的凤冠，微微侧目。
哪怕隔着头纱，时牧寒也能察觉到她浑身散发的寒意——她生气了。
围观的人中有平民，有世家公子小姐，也有朝臣，此刻也是议论纷纷。
梦以莲：“柔儿，你疯了？！”
沈枝柔对着梦以莲一拜，“姨娘，这是柔儿唯一的心愿，求您成全，求父亲成全！”
沈今明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来人！五小姐在长姐的婚宴上，高兴坏喝醉了，都开始胡言胡语了，还不赶快送回去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