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歆没有动，心里却在想着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南墨的老祖宗？什么老祖宗，为何她从来没有听母皇提起过。
“墨儿。”温东青咳嗽好一会才缓了过来。中心看向沈一歆，“我不是在做梦吧？”
沈一歆依旧没有动，就站在三米处的距离看着他。
温东青感觉到了她的陌生，眼底一阵落寞。
他这个女儿啊，很优秀，也很像她的母皇，都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
明明他们应该是世间嘴亲近的人，如今的相处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咳咳咳......”
听到他的咳嗽声，沈一歆缓缓回过神，抬眸看去。
到了这里，沈一歆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话要说。
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至于那些不该知道的，或许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为何。”
温东青一怔，“墨儿说的是什么。”
“南妃。”
“我卧榻这么多年，墨儿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质问为父吗。”
沈一歆黛眉微颦。
“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迟迟不敢闭眼，就是怕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间，让人欺负了去，可是没想到，墨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对我的态度却是不如从前了。”
沈一歆眼底闪过一抹幽光，淡漠说道：“南妃不会亏待你，她也不会让你闭眼这么快，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你的身体，为什么突然这样。”
原本她想过是南妃偷偷做的，毕竟南妃的野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