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去解释。
“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公子。”时林冒死也要说的模样,“公子有康复的条件,为何不愿意听扶苏公子的话,好好休养,只要您的身体好起来,您想要做什么,属下都不会过多阻拦,只是现在......”
“让开。”
时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却也没有动。
“很好,你莫不是觉得本公子现在的身体,就动不了你了吗!”
“公子,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再不让开,以后你也无需再我的身边做事了。”
最终,在时牧寒的强烈坚持下,时林只能妥协让开了。
.
沈一歆走在街道上,一个人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寂。
走着走着,她察觉到身后靠近过来的身影,下意识的转身回头,却撞上了一个略温良的胸膛。
沈一歆刚要挣扎,却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她微微顿了一下,抬眸,僵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短暂的震惊。
目光接触到他人时,忍不住浑身一震。一袭黑衣,一张挂着淡淡笑意的俊脸,猛然砸入沈一歆眼中。
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略显苍白的肤色是带着病态,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那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哪怕如此,他身上永远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沈一歆挣扎出他的怀抱,向后退了一两步,脸上也逐渐挂上了薄怒。
“你来做什么。”
时牧寒的眸子紧紧柔和地盯着沈一歆,声音轻和又充满端正的歉意,“你生气了,我怎么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