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院长嘴巴很硬，她固执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你再不说，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阿张拿出了一根鞭子。
院长顿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子，眼神也变了变。
但她还是紧抿着唇瓣，咬牙说：“你们即使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黑暗里，突然有一道男声猛地响起：“既然你死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为什么会愿意把孩子给她们收养？收养的时候需要办理手续，你没有办理这些吗？”
孤儿院的院长一愣。
霍凌从黑暗里面走了出来，他也戴了面具，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难道，你们孤儿院表面上是正规的，私地下却在贩卖儿童？”
孤儿院的院长沉默了，没有吭声。
霍凌声音一冷，吩咐道：“给我打！”
阿张立刻上前，将鞭子狠狠的抽到了孤儿院院长的身上。
“啊！！！”对方立刻痛得叫出了声来。
阿张没有丝毫的手软和心软，鞭子又快又狠的打在院长的身上。
很快，这个院长身上都出了血，她终于忍不住了，开了口：“我，我跟你们说实话，你们不要打了，快住手吧。”
院长是真的没想到，这几个戴面具的人，竟然真的敢这样打人，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
她刚才虽然不想说出更多的秘密，但此刻，她也不想再继续被打下去。
“阿张！”霍凌喊了一声。
阿张立刻停手。
“说吧！”霍凌开口。
院长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向霍凌：“我，我们孤儿院确实偶尔会把孩子卖掉。但我也是看那些孩子可怜，而且买孩子的人都是有钱人，我才愿意卖的。所以，那些被卖掉的孩子，买下他们的人都是有钱人，他们就是过去过好日子的，我也不是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