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宴啧啧两声，看起来十分痛心。
“你原本已出现在我脑袋里面说自己是系统的时候，我还觉得挺神奇的呢，现在……咳，就是个机器人。”
程景和忽然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嘲讽，委屈的都是有些心酸。
“咱就是说科幻不如玄幻呗？”
“你这也不算是科幻啊。”谭知宴摸摸鼻子，看着有些嫌弃。
这倒不是她故意而为之，是真的心理落差很大，当初看到程景和她还以为是闹鬼了呢，现在倒好了“现实”极了，一点神秘感都是没有。
谭知宴嫌弃着，程景和也是无言以对。
“别闹了，赶紧试验一下。”
谭知宴闻言也是不再调侃，和程景和嘱咐着：“那你待在家里，我出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随时电话联系。”
谭知宴戴上口罩便是跑了出去，手机随时和程景和保持着畅通。
“其实没那么神秘也好。”谭知宴慢悠悠的走在街上，声音透过手机传到程景和那边，“没那么神秘才离我近一点，太远了我就够不到你了。”
电话那边寂静无声，直到某个时刻，程景和这才是开口说着：“宴宴，咱们不要这个插件了好不好？”
距离已经超过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