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把人揍了一顿？”
倪蓁在房间内都听到了走廊外面的惨叫声，一直络绎不绝，下手绝对不轻。
“我没下死手，只是简单的教训了一顿。”程彧自己夸自己：“我这人向来善良，不喜欢打打杀杀。”
太烦了那群人，跟听不懂人话一样。
“你在说给空气听吗？”倪蓁大字型躺在床上：“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
程彧坐到床铺一角，握住她手：“不需要鬼信，你信就行。”
她甩开他的手，缩进被窝里：“睡了睡了。”
“一起。”程彧脸皮厚，这话说出来脸都没红，很自然的就将外套拿下来，躺在她旁边，抱住她：“你好小个。”
“我本来就小个，大个你就抱不住了。”倪蓁翻了一个身，对视上他的黑眸：“我很好奇一个东西。”
他愣住：“什么？”
“你别动先。”他穿着薄薄的卫衣，倪蓁有点紧张，但不影响她的好奇心，伸手掀开一点，探进去。
程彧瞬间抓住她作乱的手，呼吸加重：“你在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撒在倪蓁的眉眼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他呼出的热气浸染了。
“都说了你别动，我还没摸完。”倪蓁虽然害羞，但不影响她探索秘密，“男人的身体我还没怎么看过，你让我琢磨一下。”
“我这个是属于艺术研究，那种人体艺术你知道吗？”
“想摸就摸，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程彧面色酡红，感觉她的所到之处，哪里都被点燃，浑身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燥热的。
她的那双手软绵，
像是感官放大了数十倍，气息越发混浊，双眸紧盯着她，眼里的温柔要溢出来。
温柔的同时，藏着浓烈的占有欲。
“你这是为艺术献身，别害羞。”
倪蓁看见他脸都红成了苹果，他本身就长得好看，这脸一红，一张脸更加精致，像任人宰割的绵羊，眼里点着几分湿漉，多看一眼都想蹂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