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以为她说的是自己，连忙求饶：［别啊蓁姐，我把积分都还你，别举报我也别打我。］
她打人可疼了，它一个系统都受不了。
“这个是什么东西？”程彧注意到那坨淡白色的东西，在空中漂浮着，一动一动。
倪蓁愣了下：“我之前的炮灰系统。”
她发问：“你看到的它？也听的到我们说话？”
“嗯，听得到，看到的。”程彧纠正她：“不是你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也只能拥有我一个人。”
他不喜欢她那句话里说的主语。
系统莫名的感觉到害怕。
“知道啦，我是你的。”
倪蓁笑得很甜。
系统：靠，这他妈还是那个倪蓁吗？
系统：怎么这么惊悚吓人？
系统：她这不是言情小说吧？应该是恐怖小说才对。
“能让它走远点吗？碍眼。”哪怕是个一串代码，程彧也吃它的醋，不想它老是可以看见倪蓁。
“只能走几步。”倪蓁看着系统：［听到了吗？我男人让你走远点。］
［……行，大丈夫能屈能伸。］系统哼了一声，它还不稀罕看。
［音量调节一下，有些声音你也不能听。］
［知道了！］
系统边说边调节音量。
随后，某人冷光直射着它。
“它还敢凶你？”程彧不满：“可以销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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