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们请来驱赶我的这个人,功力不够,道风太浅,还奈何不了我,只是她贴的这几道咒语扰乱了我的安宁,你们明天把它拿走,我也不再吵你们了。”
白衣女子说完,冲着他们诡秘一笑,不再多说,轻飘飘飞到楼上去了。
(鱼山原是一个大土堌堆,又名香葬堌堆,相传这里是秦代、汉代集中丧葬之地,当地人用鱼和土随葬祭祖,久积如山,故名鱼山堌堆,这里出土大量汉代遗址。这个“鱼山”有十五层楼高,位于山东金乡县城西四公里的地方,由于黑色的土质肥沃,山体大部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被集体生产队当“肥料”挖平了,仅剩小部分在当时的粮管所院子下面才没挖,最近几年,在原址又重新堆起一部分做文物,但没有里面原来的石棺了,只是一个土堆而已。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盛产大蒜,是被农业部命名的“大蒜之乡”。——作者注。)
第二天,我大哥和他朋友德富两个人醒来,都觉得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两人一说,梦境完全一样。两人都称奇。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楼上有声音了,就这样,人、仙同居一楼相安无事。
时间过了半年,两个人也把这个梦渐渐忘记了。转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鸟儿也开始筑巢繁殖。德富家院子不远处有棵白杨树,不知道多少年了,树干很粗,要两人合抱才能搂过来,但树干不高,上面树杈很多很高,向外伸展很远,树杈上有两种喜鹊在这里安家,一种是蓝喜鹊,个头较小,另一种是黑喜鹊,全身黑羽毛,只有脖子上有一圈的白羽毛,每天一群喜鹊在上面“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吵人不说,下面拉很多的鸟屎,更可气的是那几只大黑喜鹊,经常飞下来把刚养的小鸡娃叼走当早餐。
这天,德富觉得喜鹊们实在太气人,就搬了个梯子,拿了根长长的杆子,准备上树上把喜鹊的窝给戳下来,把他们赶跑。刚上了三米多高,梯子突然滑落,德富慌忙抱树,无奈这树太粗,根本抱不着,整个人就从上面摔了下来,当场不省人事。
德富的父母哭着喊着将他抬回家,慌忙请大夫来家抢救,一群人忙了一天依然是没有醒来,油灯火焰放在他鼻子前面,看到火焰还是有被呼吸气流吹动,证明还有微弱的呼吸,大夫号脉还有脉象。看样子还没死,但双眼、嘴唇紧闭。就这样几天过去一直是这样。那时不知道这就是“植物人”,大夫无能为力地摇摇头。
又请通灵的“神婆”来看,神婆烧了一个黄纸条,上面写有些咒语,然后把纸灰放在茶杯里,倒上白开水自己喝下去,闭上双眼,双手合十,这次是向西方磕头,口中念念有词,隐隐听到她念叨:“……西方药王菩萨……显神圣……”念完后长跪不起,约莫跪了半小时,拜完起身说:“菩萨说,他的魂儿已经离开身体,你们不用害怕,他有他没了断的事情,等他了断完了还能返回。你们只管好好看守,别让猫、老鼠这些动物靠近,咬坏他的肉体就行了,半个月喂他一点糖水,一切听天由命,我们左右不了。”
听了神婆的话,德富的父母心里稍微放宽了些,送走神婆,轮流值守看着德富,这时我大哥也经常过来值班看着。
花开两朵,单表一枝,放下这里轮流看守德富身体不提,单说德富的灵魂这一边。
德富突然身体下落,然后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过了一会,就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从地上浮起,自己离开了身体,开始以为是梦中,他看到很多人向这边跑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地下,梯子倒在一边,他这时看自己的身体,就像看一个同自己不相干的局外人一样。
看到父亲、母亲惊慌,随众人一起向这里跑来,听到母亲在哭,他想:我好好的,你哭什么?他大声给母亲说,但母亲听不到他说话,还像也没看到他,只是冲着地下的那个“他”哭,他也看到了我大哥,我大哥只顾抬那个地下的“他”,是好朋友,他叫我大哥,告诉他自己没死,我大哥也不理他。
他觉得地下的那个是假的,是梦中的。
突然他听到“嗡嗡嗡”的声音,抬头看,自己头顶出现一团光,光线不刺眼,很柔和,这时他感到身体很舒服,很安详。他正在享受这种快乐,那光却慢慢地变成一个胖胖和蔼的中年人向他微笑,对他说:“请跟我来”,然后那人又慢慢变成了开始的那团光,光团在前面飘,他自己也跟着光团飘了过去。
光团把他带到一个圆形的通道,他跟着钻了进去,通道很长,他没有感觉累,不用脚走路,像气球一样轻飘飘地往里飞,通道终于到了尽头,眼前出现了太阳,山林、村庄、还有牛在耕田、鸟在树上鸣叫,人们在忙碌,一切恢复了正常,这时突然有人叫自己:“德富,你来了,我等你多时。”
他转身一看,大吃一惊:“啊,是你呀!”
欲知来者,后面德富遇到了什么,以及笔者怎么能知道事情的经过,请关注我,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