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我过年并不孤单,除了对着这些鸡以外,小虎和婷婷也来陪我,还帮着我包饺子。”
看着继母从家里寄来的信,我哭着过了这个春节,这里有笑,也有泪。
“妈,真是苦了你了,我会在这里好好改造的,争取早点回家陪您过年。”
写完这封信,跪在了监舍的门口仰天大声哭了起来,不止是我,别的狱友也是如此,痛哭不止。
我在这里不仅学的二伯给我留下的中医,监狱里的人才也教我学着西医,如何给病人打针输液。
“妈,我在这里救了不少的人,他们还称我是活神医,华佗在世呢!”
我在睡梦中梦见了妈妈读我的信,那吴婷和小虎等小伙伴陪伴在妈妈的身旁。
这个春节,我不孤独,有这些狱友陪着我,而继母也不孤独,有我那儿时的小伙伴陪着她。
在狱里的日子不能满打满算,每过七天减一天,每过一年减两个月,表现良好还会减刑。
就这样,我在监狱的三年里,我向着继母跪了八次,不管她看到也好,看也不到也罢,这是我对她的谢意。
三月的细雨,劈里啪啦的下个不停,一个狱友得了重病,嘴里起满了泡,嘴里呼唤着妈妈。
“嗐,这应该是得了火量膛了,心火太重,如果不针灸的话,就得保外救医。”
监教听到了我的话,也是不住的叹气,一时也没了办法。
“就是我能针灸,也没有银针呀,如果再晚一点儿话,怕是他的命不保呀!”
“银针嘛,有!在我住的屋子里就有,是一个故友送我的。”
管教一边说着,一边从屋里拿了出来,看到这个便想二伯给奶奶扎针的样子。
“哎!你这是啥扎法,咋不找穴位呀!这样扎会要命的!”
看到我的样子管教突然对着我叫了起来,并用手阻止了我。
“管教,你信我的吗?救人一命,请放手吧,我自有分寸。”
管教将信半疑的放开了我的手,我拿着银针,把他头皮上扎了几个眼儿。
那黑色的血放了出来,最后才在他的仁宗上扎了一针,这一针让他醒了过来。
“咋样兄弟,好些了吗?你先休息一下,最好不要喝凉水,祝你身体健康。”
我就像医生一样,让他获得了新生,管教对着我感激的笑了起来。
“小伙子,前途无量呀,希望你出去后用这门手艺养活你的家人和母亲,不要再犯错了。”
出去吗?那不得至少三四年呀,三四年得啥时才能熬过呀?
从那以后,管教不再吩咐我去外面干活,让我专心的读医术的书籍。
从诊脉到针灸及刮痧和选药和配药,都有专业的人教我。
“107,你真的有福呀,你竟然熬到了不干活的地步,真是佩服呀!你的医术这么高,等到明天教教我呗。”
这个大哥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支烟递给了我,说起烟在这里可是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