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和小九九吃完了小言做的一道新菜,就是它在神像禁地附近搞到的新食材,像是一种水芹菜,加上我打到的黑山猪,做上一道美味的黑猪肉水芹菜。
这一次看到小言的身上又出现了新的功法,内容是:
“生有时限,力有所屈,从一而专者,唯明势尔;勾勾勒勒,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何以明势?势者,画也,画像、脸谱、侧写;明势者,画师也;其以未来为白纸,以所感为笔,以所见为墨,目之所及,心之所向,作山水于天地间,作人像于山水间,勾勾勒勒,大势欲出,涂涂改改,自校而明,则欲取之势,跃然纸上矣;所见者:预见,远见、直觉也。
作画之要,在自校而明:矛盾难决者,必有大伪;相冲者,不能自洽;不和谐者,必有小暇而不美;取其象形之画,一曰孓,若矛刺盾;二曰丌,横竖相冲,三曰彑,不对称而不美;凡此三者,必审问慎思而取其一。未来之预见有千万,而真者唯一,其余皆伪,当自校而明辨之,方能笃行。
常思于事业者,必有所感,所感者,趋势也,意之所在也;意之所指或担心顾虑,或欲取欲求,择其最强者,最有感触者落笔,直抒胸意,推演至所见,成竹于胸,得画面,不计对错,遂画之,愈细愈佳,止于可得取势之处。
些许预见,寥寥数笔,则亦真亦幻者现身,真伪对错者难遁形,必停而校之,亦可滋生新灵感而再添笔。
是以勾勾勒勒,大势欲出;素素描描,轮廓欲现;涂涂改改,真伪可辩;描描绘绘,小势无所遁形;去冗除繁,弃其糟粕,拾遗补缺,使适于己身;则欲取之势成矣。
上下左右,悬悬停停,择身之归处;神态举止,推敲琢磨,酝酿良久,知志之所归;辅以丹青重彩,栩栩如生,印证心之所求安否?
其浑然天成,惟妙惟肖,呼之欲出者,则梦求心荡之事,大有可为之事现矣。势者,久远处之事而已。”
听我念叨完,小九九说道:“怎么感觉这像是教人画画呢?”
我说道:“非也,这应该是用画画作的比方,形容人所看到的画面。你不知道,我开了瞳术后,对这个角度的理解尤其敏感。你像它说的那三个字“孑、丌、彑”是其象形之意,表示的是自己所见到的画面相互冲突的意思。只有明辨而后才能笃行,才有了坚定执行的意愿,这是一个诚其意的过程。你只有坚信,才能够不打折扣地执行。”
小九九非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凡哥哥,你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好像我们两个看到的并不一样呢?”
我听到此话,顿时一惊,难道吃同样的菜,不同的人看到的还不一样?“你看到的是什么?”
小九九把文字写了下来。
“治熵疗伤者,常如外人:势不易明如风无形,风筝摇摆飘忽不易捕捉如熵之言行,故外人医治熵者,常可从其明径切入而能提纲挈领。径虽为势之显,势之用,然其合“势利事人”于一身,故可牵一发而动全身,知径而控径者,得商之咽喉要道,易察易控,如牵风筝之线,上可知势调势,下可知事调业;上可逐塑地利,下可留调人和;故曰“径”谓“熵之要领”,为实施落实者之纲领,为治调者之号脉,为让贤之熵,领衔之熵,隐熵,资熵之风筝线。”
“不看重生死,谁又会从医?不看淡生死,谁又能从医?不看重财富,谁又会从熵?不看淡财富,谁又能从熵?重视程度宜因时而变;年轻而好太极者易患结石,年老而好跑酷者易患骨折;盛气凌人的年龄,不干老态龙钟的事;老顽童的年龄,不干幼稚的事;谓“因其时”,故曰中庸知止近乎道,在你所在之处,即是完美,“既往不留恋,当下不杂念”,乐汝所处,即是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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